【曦澄】Mr.傲娇的半糖爱情 -05~06
现娱paro，超一线top咖涣X过气咸鱼王澄
狗血狂撒，私设如山。OOC请注意避雷
05章微博补档 戳这里
06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江澄瞪大眼睛，走到蓝曦臣跟前。
“才来不久，”蓝曦臣抬头对他笑了笑，极其自然地拉过江澄的手，眼神示意身边的床铺，“过来坐。”
江澄极不自然地坐到床边，理了理身上的浴袍，拿起毛巾慢腾腾擦着头，一面侧目打量着蓝曦臣。对方的注意力此刻已从他身上转回到面前的剧本上，全神贯注地咬笔阅文，时而唇角翕张默念着台词，时而用马克笔在上面做着各种标记。
江澄早就习惯了蓝曦臣这种投入工作的忘我状态，两人从前去蓝曦臣公寓秘密约会的时候，吃完分工协作亲自下厨的一顿晚餐，享受完一场极其舒服的情事，如果还有时间，蓝曦臣通常都会拿出剧本，一人坐在沙发角落里抱着研读，而每当此时，江澄通常会在床上开着蓝牙耳机打电动，或干脆坐到沙发旁边的地毯上，随便找来一本书或杂志翻看。江澄曾调侃，两个相恋不到一年的人，日子却过得像结婚多年的老夫老妻。
眼下在这个陌生的酒店和似曾相识的氛围里，他突然有些怀念过去那种得之不易却平淡如水的日子了。
头发早就擦干了，头皮都快被磨秃一层，江澄这才放下毛巾，试探着打破沉默：“头一天拍戏感觉如何？辛苦吗？”
蓝曦臣放下笔，对上他的目光，笑得轻柔：“不辛苦，剧组统筹布景道具各个团队都很效率，我第一天也就三场戏，镜头不多，拍完一遍就过了，回来的时候看阿瑶还在拍夜戏。”
江澄“哦”了一声。
“今天没在摄影棚看到你，没出门？”蓝曦臣问。
“嗯，刚到还有些水土不服，就待在酒店看剧本了。”江澄不太想说因为底气不足，便扯了个小谎，低头看见蓝曦臣面前的剧本，上面做满了密密麻麻的标记和批注，不由感叹自己跟经验丰富的影帝相比到底还差了一截，有些台词和感情光靠自己的揣摩还远远不够，想到明天有自己戏份，不免微微忐忑。
正想着，对方将剧本合上，给自己递了过来。
江澄：“……给我的？”
蓝曦臣点头：“你先看看。”
江澄接了过来，翻开几页看，顿时惊住了。
确切说，这不是蓝曦臣的剧本，而是专门给江澄做的。蓝曦臣将剧本里所有江澄的台词都用颜色深浅不一的马克笔高亮标注出来，每个颜色代表戏中人物某段时间之内的感情，由浅至深，感情逐渐由单一转为丰沛复杂，且在他台词后面做了大量详细批注，这场戏重点是什么，有什么场景调度，需要给到导演什么样的言语神态，有的地方甚至连如何走位都写的一清二楚。
倘若不是他这种级别的大咖，一般人根本写不出这么详实的批注。
即便敬业如蓝曦臣这般，要写出如此繁杂详尽的批注，又需要耗费多少时间跟精力？这对一个每天都在拍戏几乎没有空余时间人来说，又是如何办到的？
江澄张着嘴，反复摩挲着一页页笔记，越想越是心惊。
“你怎么了？”蓝曦臣见他发愣，伸手抚上他的额发，江澄立刻回过神来。
“这些经验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正是我现在最想要的，只是，你是怎么抽出时间帮我整理这些的？”他问。
蓝曦臣坐在沙发深处，柔宁光影下的侧颜昳丽而美好，浑身散发着坦然澄澈的气场。
“阿澄，这世上所有的难事，都逃不过‘有心’二字。”
江澄听出他弦外之音。对方对自己的“有心”已经淋漓铺陈在这厚厚剧本里的每一个字里行间了，而他对蓝曦臣，又是怎样的一种“有心”？
蓝曦臣的话只是轻轻一点，却没有继续，而是转到正题：“你是电影圈里的新人，接下来的话算我这个前辈给你的一点建议吧。有些镜头一次达不到导演要求，给不出导演要的东西，也是很正常的事，千万不要给自己压力，挨了骂也不要太往心里去，大家都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我知你性子刚强不肯服输，所以这些话只能提前私下跟你交流，怕你到时候调整不好心态，陷入恶性循环。”
他最后笑道：“讲了这些，你不会觉得我好为人师吧？”
“没有，”江澄摇头，“你说的都对。作为一个新人，与其跟别人叫板，生自己闷气，倒不如把时间用在提升自己的能力和演技上。”
蓝曦臣目露赞赏：“这就对了。我想了一下，以后每天会尽快结束掉当天日程，有时间的话就来这里陪你对台词搭戏。”
江澄正求之不得，声音里带了惊喜：“你愿意？”
“自然，只要是为我家阿澄好的事。”他轻轻松松地说出“我家阿澄”四字，突然转了语气，“不过，有个条件。”
江澄本来还在兴头上，对那句“我家阿澄”也没多在意，听蓝曦臣后面这么一说，顿时觉得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两人谈恋爱到现在，蓝曦臣居然头一次跟他开口谈条件了。
“什么条件？”江澄有些莫名紧张，直觉不是什么好事。
蓝曦臣一笑：“‘我跟蓝曦臣不熟，私下里没有任何接触，等到了剧组我自会向他虚心讨教’，阿澄，这话是你前段时间说过的吧？”
江澄心中一紧，有种小孩子说谎话被大人当场戳穿的尴尬，嘴上仍犟道：“怎么了？我跟你对外当然要撇清关系了。”
蓝曦臣也没抓着把柄不放，道：“那好。既然你要讨教，那便要遵守讨教的规矩。”他倾身向前，明明是温柔和煦，江澄却能感到无形中的一股压力，这是他往日不曾展现的多年演艺生涯修炼而出的强大气场。
“娱乐圈会对前辈尊称‘老师’，电影圈更是如此。我对阿澄费尽心力毫无保留的指点，讨一声‘老师’应该不为过吧？不如现在，叫来听听？”
这种自带软糯口音的称呼，江澄是万万叫不出口的。他脸上唰地一红，故意板起面孔道：“我……我叫不出来，能不能换个要求？”
蓝曦臣起身，从江澄手里抽出剧本，打开连接两个房间的那扇门，道：“阿澄今天也累了，早些休息吧，不打扰了。”
江澄身下的床陡然变成一层密实的针毡，扎得他再也坐不住，脸臊得跟猴屁股似的，在对方伸手开门的时候，几步跨过去，咬牙道：“别……我叫还不行嘛！”
蓝曦臣回头，笑吟吟看着他。
“乘人之危，趁火打劫。”江澄恨恨想，牙缝里一字一字地往外挤：“蓝——老——师。”
“阿澄同学。”蓝曦臣笑应。
***
每天吃着蓝曦臣单独开的小灶，加上江澄个人不服输的努力，他的戏拍得比普通新人顺利得多，导演没想到一个新人演员居然有不错的镜头感和感染力，台词功底也强，现场基本不用提词，对话背得滚瓜烂熟，偶尔有走位失当的时候，也是稍微一说就立即改了过来。拍了一个多星期之后，上至导演制片，下至场记灯光都纷纷对江澄刮目相看，这种自上而下的夸赞让江澄本人也更越发自信了。
蓝曦臣几乎每晚都来找他，不管当天他的戏排的多紧多晚，都会在短暂的休息后过来找江澄帮他对戏顺台词。江澄自己戏份不多，通常会比对方早些收工，时间一长，与蓝曦臣偷偷私下对戏的时间反而成了他每天最期待的时刻。
拍戏最难的不是文戏而是打戏，《殊途》这部仙侠电影又以打戏居多，酷暑天里吊一会儿威亚就觉得全身上下跟从河里捞出来似的，这还不是最辛苦的，江澄没有武术根底，歌手这个出身能帮到他的只是舞蹈根基稍好，身体柔韧度好一点，武指设计的动作已尽量简化，他硬着头皮一一现学，学不会的便在一旁一遍遍练，拼着一股不服输的钻劲儿终于慢慢上了道，但是身上也因此时常挂彩。
江澄第一次拍戏没有经验，衣服和生活用品带了一堆，应急药物也有带，但跌打损伤药物却没有，助理给他在当地药店买了一些备用，抹药的时候被蓝曦臣看到，二话不说把他拉到自己屋里，拿出一堆瓶瓶罐罐，仔仔细细给他上药。
“我一糙老爷们，用不着那么娇气。”江澄看着正在给自己小腿上药的蓝曦臣。
“身体也是演员的一部分，连身体都保护不好，还谈什么演戏。”蓝曦臣道，语气多了严肃，更多的却是心疼。
他敷药时全神贯注，眉心不觉微微蹙起，蘸着药膏的修长手指触到肌肤之时，犹如炎热夏日里的一线冰饮入喉，有种说不出的熨帖舒服。
江澄微微蜷起小腿，将两人之间的距离保持在一个稍显得体的范围，耳根却在空调吹出的微凉风中有些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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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没更是因为去参加年会啦，摩拳擦掌等抽大奖，结果……止步第一轮指甲盖大小的小奖。香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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