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跑的毛毛

不写了不写了不写了。啾咪。

【曦澄/ABO】心累,我爸他又双叒叕跑了!

*酒酒 @时间酒 的点梗,团子视角夫夫日常,一发完。

*警察涣X黑道澄

*OOC高雷预警,内有带球跑路澄和团子出没,雷者请赶紧右上角。

 

 

01

我叫江璘。

我也叫蓝璟。

我还有个小名儿,叫崽崽。

 

02

想当年,哦,也就是大半年之前,我随江爸初来云深,蓝叔公在接风宴上沉吟半晌,大手一挥,把我大名由“江璘”改成“蓝璟”。

江爸当场怒不可遏,拍案而起,险些把一大桌子素菜掀个底掉。
“我亲生的儿子,不随我姓也就罢了,现在连名都要改了?蓝家这是欺负我势单力薄,孤儿寡O?”

蓝爸赶紧站出来,充当双面胶和事佬。

“要不折中一下,把两个字合起来,叫‘璟璘’吧。”

 

蓝璟璘。

这名字乍听之下蛮好听的。

江爸面色稍霁,在蓝爸半劝半拉之下重坐下来。

 

众人皆喜之时,坐我身边的魏叔……舅舅突然“噗”地一笑。

“崽崽啊,你不是想看电影吗?吃完饭舅舅就带你去看。”

“好呀!”我拍掌。

魏舅舅伸手刮了刮我鼻子。

“咱们不看别的,就看那个《蓝精灵大战格格巫》,好不好?”

 

03

一大桌子素菜还是没能保住。

“蓝璟璘”这个名字被关进了小黑屋。

也成了两个爸爸每次吵架时江爸必然拿出来抖搂的一个黑料。

 

04

其实关于我名字的事从前并没这么复杂。

在我近七年的童生中,前七分之六的时间里我都只叫“江璘”,都只喊一个人“爸爸”,都只有魏婴这一个舅……不,那会儿还是叔叔。

魏叔说:“你爸不容易,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一个人喂奶粉,一个人洗尿片。”

魏叔说:“倒霉孩子像极了你爸小时候,幼儿园第一天就知道扯前排女生小辫儿,往人家书包里塞肉虫子,活脱脱一个小坏蛋。”

魏叔叔还说:“……唉,偏生就是模样不像他。”

 

他说这些话时我都快六岁了,早不记得两三年前的种种“壮举”,不过最后一句话我倒大可反驳反驳。

“谁说的?”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跟我爸这儿可像了。人家都说我们父子俩的眼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魏叔叔又叹一口气:“浑身上下,也就剩这点地方像了。”

 

05

我不服气,我跟我爸相似的地方多得去了。

我从小胆大包天,五岁时能一个人偷溜进我爸莲花坞的地下室,破了密码,大摇大摆进去,摸遍了我爸那些平时藏得严实的宝贝武器。

M4,汤姆逊,霰弹枪,没我不会装弹上膛的。

六岁时,我把一杆狙偷出地下室,在莲花坞上空狙了一只大鸟下来,拔了毛烤着吃了。

 

当晚,就被我爸结结实实揍了一顿。

 

他揍我的工具有些特殊,别人家用皮带,他用的是鞭。

细长的一条紫鞭,平时不起眼地缠在腕上做防身用,关键时刻解下来揍我解气。

那鞭子韧性极佳,这么多年这么多顿打挨下来,我没见那玩意儿坏过一次,哪怕我屁.股开花,它都岿然不动,未破一丁点皮,色泽反而养得愈发鲜亮。

我知道,它之所以能这么亮,多半吸的都是我屁.股上的油脂。

 

06

这顿鞭子是我印象中挨得最为惨烈的一次。

我爸边揍边数落:“小兔崽子,牙都没长齐就知道偷枪打鸟,万一不小心来个擦枪走火,让你爸我找谁去赔我儿子?”

我被打得吱哇乱叫,仍然嘴硬道:“我这是子承父业,现在练手,将来好早些继承你衣钵!”

这句话引来他又一顿好打。

“你爸我都金盆洗手了,要你继承个狗屁衣钵!”

 

我被揍得受不住,一咬牙一狠心,祭出大杀器。

“你再打我,我明天就收拾东西离家出走去找我妈!”

 

我爸听了一个愣神,直起身,鞭子脱手落地。

“这话是谁教你的,说!”

旁边一直嗑着瓜子隔岸观火的魏叔此时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弹了起来,飞身而出。

他的声音遥遥从门外飘了进来。

“崽崽,叔只能帮你到这儿啦,剩下的就看你运气了!”

 

07

没错,这话就是我魏叔教的。

他看我闯的祸一天比一天大,挨的揍一顿比一顿长,就跟我讲,万一你爸有天往死里揍你,你就酱酱酿酿跟他说,保管他当场收手。

牛刀小试,果不其然。

 

08

我从小就知道我跟别的孩子不一样。

开家长会我爸一个人来,闯祸叫家长也是我爸一个人来,别的孩子都是父母轮流到,而我这么多年,只有一个爸。

 

五岁时,我问出了天下所有单亲家庭的孩子都会问的一个问题。

“爸,我妈在哪儿?”

我爸铁青着脸,有些气急败坏:“你没妈,你就我一个爸。”

接下来,我又问了天下所有孩子都会问的一个问题。

“爸,我是怎么生出来的?”

眼见着我爸脸更青了,气更急了。

 

魏叔抱了我过去,把一颗剥好的虾仁塞进我嘴里。

“叔叔来告诉你。你呀,是你爸这个‘精|子收割机’捕获的一颗小蝌蚪,‘biu’地一声钻进你爸肚子里,过了几个月,就瓜熟蒂落啦!”

以我童生有限的理解力,自然不明白什么是A,什么是O,更不懂得他说的什么意思,一会儿“收割机”,一会儿“小蝌蚪”,打哑谜似的。

 

我爸狠狠瞪了魏叔一眼:“这话你怎么能对孩子讲?”

魏叔耸肩:“无所谓,他长大了早晚要知道,他伟大的O爸当年如何诱捕猎物,勾引纠缠,又在一晚激情之后成功骗.精揣球跑路的。这故事听起来,无论哪个情节都很精彩呢。”

我爸脸色由青转红又转白,魏叔仍不自知,继续拱火。

“你打着借别人蝌蚪生个只属于你的孩子这算盘,可你仔细看看崽崽这张脸,啧啧,八成倒是随了人家。基因这东西,可不是你一个人就能说了算的。”

 

我爸嚯地站起身,目光一寒,握鞭在手。

“废话少说,亮招吧!”

当晚与魏叔斗了个天昏地暗。

 

09

打着打着,我爸不知和魏叔达成什么一致意见,“妈”这个字眼此后一直无人当我面再提。

经过那件事,我自然更不敢再提。

 

那之后,魏叔消失了几个月。

我很想他,问我爸魏叔去哪儿了。

我爸答:“不知道,也许在跟哪个相好的在厮混吧。”

又磨着牙小声道:“重色轻兄的家伙。”

 

我真的很想魏叔,他不在的时候,我犯了错都没人替我说情打圆场了。

那天我又双叒叕在学校闯了祸,我爸把我拎回家,关在门外让我反省。

我假嚎了两嗓子,见屋里没动静,便适时止了声。

算计着时间,动画片这会儿快开始了,上一集演到关键时刻,今天绝对不能落下啊,否则明天上学还怎么跟小伙伴吹牛讨论。

我家住一楼,下面有半米多高的地基,想了一会儿,我决定铤而走险翻阳台窗户进屋。

就在我踩着砖头扒到阳台边儿,扭着身子蹬着小腿不上不下使不上力的时候,突然听到背后有个声音在叫我。

“崽崽?”

 

那声音听着温柔亲切,尾音又带着些许犹豫上扬,听得出来,绝不是我爸或魏叔。

我扭头,准备将人看个仔细。

倒忘了自己身在半空,胳膊一松劲儿,身子便扑啦啦往下坠。

一双有力的大手及时接住了我。

 

“咦?”

四目相对,半秒不到,我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

我跟眼前这陌生人,除了眼睛不像,其他地方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有句话我当场便想问。

 

10

“崽崽,我是你爸爸。”

他仿佛有读心术,没等我开口,自己主动交代了。

 

11

莲花坞许久没这么热闹过了。

那天魏叔也回来了,还带回一个跟口称我爸那人长相九分相似的男人,全程嘻嘻哈哈,腻腻歪歪搂着腰。

大开眼界,我从前从没见过他这么的……浪。

 

单从神态上,我就不会把那两个长相几近双胞胎的人认错。

况且我跟口称我爸那人,有种天然的亲近认同感,跟另一人则完全没有。

 

饭桌之上,气压有些低,我有些不安地不知出了何事,惴惴开口:“爸。”

“什么事?”

两个爸同时应了声。

江爸狠狠剜了眼陌生人。

 

魏叔转头对我说:“崽崽,叔给你买了这么——大的大飞机,走,叔带你去拆礼物。”

我一听有礼物,心道还吃什么饭,忙不迭跟着他出来了。

谁知这大屁.眼子一出门便忘了礼物这事,门把手一关,转身伏到墙根底下,耳朵牢牢贴上门板。

叫都叫不走。

“嘘。”

他搂住我,两人抱着一块儿听墙角。

 

12

屋里一开始出奇安静,我快待不住的时候,自称我爸的人终于开了口。

隔着门板,声音听不确切,两人开始只是小声说话,到后来江爸情绪渐渐激动,愈发大声争执起来。

我断断续续听他道:“……我从来都不信什么狗屁爱情……我父母当年……我只想要个孩子自己养……孩子他爸是谁我不在乎……这么多年了……你就当从来不知道这孩子……”

又咬牙切齿:“魏婴这个混蛋……喝完酒给我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迟早有一天缝了他嘴剁了他……”

屋外的魏叔搂着我抖了一个激灵。

 

13

眼巴巴盼了这么些年,我没盼来妈,反倒又盼来一个爸。

蓝爸在莲花坞住了下来,他不急不躁,整天陪我上山捉虫,下河摸鱼,哄孩子的手段他仿佛天然就会,农药打野带我6到飞起。

用他的话说,他在小火慢煎,熬着我江爸。

 

相比整天冷脸的江爸,我更愿意亲近亲切温和的蓝爸。

渐渐的,江爸看出了门道,吃了味。

“吃里扒外的小崽子,白养你这么多年。两个爸只能选一个,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我把两个爸爸的手牵在一起,“吧唧”各自响亮亲了一口。

“两个爸爸我都要,一个都不能少。”

蓝爸趁机牢牢握住江爸的手。

“是,我们三个人,一个家。”

 

14

兴许是那个“家”字最终打动了江爸,他像蚌壳一样硬了几个月的嘴,最终还是被蓝爸撬开一丝缝隙。

我知道,江爸从来都是嘴硬心软的人。

他每次揍我的时候,也就那么几下是真疼的,为了让我长记性。

 

15

就这样,我跟江爸到底离开了从小长大的莲花坞。

江爸早些年干的那些营生早就关门不做了,他遣散安置了最后几个老部下,带我一起去了云深。

随行的还有魏叔。

下了飞机,魏叔严肃地跟我说:“崽崽,以后你不能再喊我‘魏叔’了,按辈分,得叫我‘魏舅’。”

我拉着他的手,傻傻问:“为什么?”

魏叔……舅舅装模作样挑了个兰花指,意味深长地看了江爸一眼。

江爸抬脚,对着他屁.股踹了下去。

 

16

云深和莲花坞的规矩相差太多。

江爸脾气急,性子烈,跟这地方天然八字不合,第一天便因为给我改名的事闹了个鸡飞狗跳。

从此我在云深便没了大名,所有人都只喊我小名“崽崽”。

我堂堂莲花坞小霸王,居然越活越往后缩了。

吃饭时,蓝爸哄着江爸:“崽崽是被你一手带大的,功劳谁都抢不走,昨天上户口的时候我已经给他报了‘江璘’这名字,不过叔父那边你也理解一下,老人盼子心切,打心眼里爱着孩子。等生二胎的时候,就让孩子随蓝姓,好不好?”

江爸撂了筷子,道:“谁说我要给你生二胎了?蓝曦臣你搞清楚,我来云深是想多个人搭把手养孩子,不是来给人生孩子的!”

蓝爸笑笑,没说话。

 

17

云深和莲花坞的规矩,真的相差太多太多。

我们莲花坞一向嗜辣,来这里只能顿顿清汤,饭不过三碗;我们莲花坞的规矩都是没有规矩,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想怎么玩怎么玩,到这里却有四千条家规随时恭候,一天下来能触犯个百八十条;我们莲花坞……

 

“我想莲花坞了。”我对江爸说。

江爸摸着我的头:“爸爸比你还想,爸爸做梦都想回去。”

江爸自言自语:“我究竟为何要答应蓝曦臣跟他回来……当时一定是被下了降头。”

 

18

江爸跑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了云深。

早上起床摸了个空,枕头被窝里冰冰凉的。

我慌了一秒,使出吃奶的气力,隔着一堵墙冲隔壁大声喊:“蓝!爸!”

 

蓝爸赶了早班飞机,到傍晚的时候把我江爸押,不,找了回来。

据说江爸是在饭店里左一口辣子鸡右一口周黑鸭的时候被蓝爸撞上的。

我说:“江爸,你真不够义气,居然一个人跑了不带上我。”

江爸吸吸鼻子:“我跑路干嘛要带你这个小拖油瓶,等你长大了跑快了我再带你。”

我:“……”

天底下居然有这么大言不惭的爸。

 

看在他千里带回小龙虾的份儿上,我最后勉为其难地跟他冰释前嫌。

 

19

其实我仔细琢磨过,虽然我对云深这个破地方谈不上什么感情,但是我也不会像江爸那样说跑就跑,跑得干脆。

 

因为这里有我爱着的蓝爸。

他用他的实际行动弥补了我缺失六年的另一半亲情。

 

没来云深多久,我便开始换牙,两颗大门牙犹如两扇怎么都关不上的窗,颤颤巍巍,摇摇晃晃。真难受。

那会儿江爸正筹划着他又一出“逃跑计划”,自然没空理会这些小事。

魏舅舅凑上来,掰大我的嘴左看右看。

“我有个古方,也不算太古,我小时候就是这么拔牙的,你信得过我我来帮你,保准既快又无痛。”

按照以往经验,我自然信不过这人,但眼下也是无法,只能病急乱投医。

他找来一根红绳,一头儿拴住我门牙,另一头儿拴在门把手上,关上门,道:“我说三二一,你听到“一”就往远处跑。”

我瞧着那根红绳,心情忐忑地点了点头。

 

个大屁.眼子!

谁说不痛的,谁说不痛的?

你试试,你来试试!

 

我捂着嘴,门牙掉了一颗,剩下一颗顽强地挂在上面。

我童生第一次哭这么惨。

“呜呜呜呜……我要去找蓝爸告你状……呜呜呜呜……”

 

刚出差回来的蓝爸火速抱着我去了医院,拔了牙,敷上消炎药,一宿守在我床边没合眼。

第二天,魏舅过来向我道歉。

“崽崽,我跟你闹着玩儿呢,别生舅舅气,嘶……”

他扶着腰,弓着身子,表情有点痛苦。

我好奇:“你腰怎么了?”

昨天明明没事,隔了一晚上就闪到了?

 

哈哈哈,报应,报应!

 

20

江爸跑的次数多了,偶尔也会稍上我这个拖油瓶。

我一开始兴奋不已,终于能出去透透气了,我不担心蓝爸不来找我们,哪次他的动作都是又快又准。

只不过,这次我跟江爸在外面闲逛了两天,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蓝爸不会真生气,抛下我们孤儿寡爸不管了吧?

想到这里,我开始着急。

“爸,我们回去吧。”

江爸嘴倔逞强:“着什么急,我还没玩够。”

我说:“爸,我认得路,我们现在又快溜达回云深了。”

江爸:“……”

他一定觉得有个不是路痴的儿子有时候真是讨厌。

 

21

蓝爸没来,是因为他跟同事一起在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前些日子暗地紧盯的那个犯罪团伙头目,最近显出行迹,收网在此一举。

我跟江爸溜达到闹市的时候,前面人头攒动,挤上前去,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托着手枪,嘴唇苍白却是一脸镇定,胸口警服渗出血迹的蓝爸。

我的心被狠狠一揪。

他那双比平时锐利百倍的眸子,紧紧盯住对面举刀劫持人质的罪犯。

 

我有限的人生何曾经历过这么激烈的阵仗,浑身发抖地摇着江爸的手:“爸,你快救救蓝爸,救救他呀!”

江爸的手好凉。

他攥紧我的手,咬着牙,一字一句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敢动老子的人,疯了吧!”

 

22

那天是我见过江爸最帅的一天。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见江爸腕上的紫鞭出手,不是揍我,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动手救人。

 

23

蓝爸立了三等功,在医院躺了半个月,回家静养休息。

我一面开心,一面又有些不高兴。

开心的是他的伤已经大好了,又可以带我到处玩了。

不高兴的是他回家以后就搬到我和江爸的床上,挤得我没地方睡觉了。

魏舅舅说:“江璘你是大孩子了,以后要自己睡,别打扰你两个爸休息。”

我很生气,我还是宝宝,而且和两个爸同时挤一张床,问题应该不大,问题大的话,那就……换个大床。

 

24

我在自己新屋里睡了三天,童生百无聊赖。

江爸要照顾蓝爸,这几天魏舅舅陪我睡。

我知道我每次刚一闭眼,魏舅就跟兔子撒鹰似地跑了出去。

 

翻来覆去睡不着,我想蓝爸了,于是不顾江爸之前的口头警告,跑了出去。

一推开门,两个爸都在床上。

不过他俩的姿势看着……着实有点奇怪。

 

江爸一只手被手铐铐在床头,蓝爸伏在江爸身上,正用紫鞭给他另一只手腕打着结。

 

六目相对,三脸懵逼。

我直觉自己闯了大祸。

因为从小被揍得学会察言观色,眼下江爸眼神亮得骇人,怒火几乎快要燎到我身上。

 

我砰地关上门,扭头狂奔。

屋里江爸大着嗓门喊:“魏——婴——!!”

 

25

魏舅舅扶着腰,过来跟我说:“崽崽,你爸真行,又双叒叕跑了。”

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内心毫无波动。

“跑就跑呗,反正蓝爸能找回来。”

 

我心下还是有点小疑惑,自从两个爸爸搬到一屋之后,江爸已经半年多没再跑路了。

不过前几天还听江爸碎碎念,说他最近食欲不振,天天困得睁不开眼。

“我猜,江爸大概是又想念莲花坞的辣食了吧。”

 

魏舅舅道:“不,你两个爸这次又是为了起名的事吵起来了。”

“你江爸觉得自己怀的是女孩,起了个名字叫‘江宛’,你蓝爸觉得又是个男孩儿,起名叫‘蓝礴’。”

他摩挲着下巴,笑嘻嘻:“呵呵,如果老古板决定把名字拼到一起,这下又有好戏看了。”

 

26

What?

Excuse me?

苏米麻赛。

桥豆麻袋。

 

我什么时候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敢情全世界都知道了,我居然是最后一个被通知的?

我不管她叫什么“江宛”也好,“蓝礴”也好,甚至什么“蓝礴宛”也罢,现在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我的内心没有得到尊重,我生气,我心塞!

 

收拾东西,明天我也跟着跑路!

 

 

FIN

 

==

终于写完了!

最后感谢崽崽一众干妈提供脑洞,达达的名字梗,苍老师和报社太太的“收割机”梗,至于到底什么是“JZ收割机”,大家自行百度一下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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